王樘

母亲高呼!这是不安好心!

 

【他说他叫,安】

当飞鸟归隐后变成的最后一个人类
说出姓名,他说,他叫,安

风像是发尾的陀螺,沿袭嫁娶的旧俗
老人们再到河流的干涸处,敲响春钟
花衫红巾,等银铃和骆驼,佯装的路过
人类的羽毛褪去,变成哑巴的夜莺
已经记不清,多少情人在眼泪里消失

而新娘忘却,打磨一只镂空的妆奁
步入烟火,她恰似那退膛变冷的子弹
他说,他不是安,安,是一群飞鸟
是所有被盗的翅膀,是不会鸣叫的人
森林,不属于任何,不属于任何,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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